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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。”鲁道夫说。
葛兰单手撑住了下巴:“他许诺将会重新审理艾登政府上台以来的所有反叛案件。”
“这对你和阿泰尔家族来说是一个好消息。”鲍曼试探性地说。
“是吗?”葛兰反问道。
“我是葛兰·阿泰尔,而不是葛兰·阿泰尔·霍克斯,”葛兰说,“虽然二十年前我叫过第二个名字……但不管怎么说,我现在是最后一个姓阿泰尔的人了。”
Omega普遍在婚后会从丈夫的姓氏,而葛兰则是一个例外。至于除了他之外的所有姓阿泰尔的Alpha,则都已经……
“我不相信雅各布会给予阿泰尔家族真正意义上的解救,也不愿意他把阿泰尔家族当成一根胡萝卜吊在锡德里克面前……”葛兰抬高了一点儿下巴,仿佛站在他身后的仍然有一整个家族的支撑——虽然事实上并没有,“锡德里克应该有自己的选择,不管是对他自己、对军团、还是……”
“……对我。”
“先生们,”弥赛亚在此时站起身来,来到葛兰身后,“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问题,可以随后向我询问。但是现在请允许他休息一会儿……离开首都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星际旅行也不是一件能让人放松的事情。”
鲁道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“房间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。”
弥赛亚向夏佐挑了下眉,在得到他的注意后,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葛兰:“可以吗?”
夏佐走上前去,向葛兰伸出手:“我带你过去吧。”
葛兰把手放进夏佐的掌心中,微笑了一下:“劳烦你了。”
在夏佐带葛兰离开房间后,弥赛亚才苦笑着说:“都别这样看着我,带他过来不是我的原定计划之一……我还没有肆意妄为到这样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“你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微妙的麻烦。”道森也苦笑道。
弥赛亚有些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指甲:“我知道……我知道……但是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心求死。”
他这句话一出,满屋子的人都沉默了下来。
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西奥多:“我大概明白了……不过这个麻烦倒不见得一定是坏事。”
“他的心病在于家族和爱人之间的两难抉择,”弥赛亚说,“总是被困在其中,他其实已经出现了非常明显的自毁倾向……说到这儿,荆棘军团的起事实际上为他提供了第二种选择。”
“你是说他想要恢复家族旧日的荣耀,然后把希望押在我们这儿?”鲁道夫走到房间正中央的总星系图旁侧站定。
在那副立体地图上,代表北冕座星系的蓝色光点微弱地闪烁在星系图的偏隅之地,比小手指甲盖还要不显眼。
“我别无选择。”弥赛亚说,“除了让他相信你们能做到这一点……他的神经已经像是绷紧到极致的丝线,哪怕在其上掉落一根羽毛都可能引发他的连环崩溃。事实上,我们都知道,阿泰尔家族已经不可能被恢复了。而支撑着他还在坚持下去的,是阿泰尔当年的信念——你可以说这比不上一个家族,或者说它比家族的分量重多了。”
“那锡德里克那边呢?”鲍曼最担心的仍然是辉星军团可能为此采取的行动。
没办法,他们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。不管是一个家族的底蕴还是一个军团的实力,都不足以和存在了四千多年的联邦政体对抗。即便鲁道夫在民众心中一向威望颇重,但这种力量起码要在他能显示出拥有可以对抗联邦的能力后,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。
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以时间换取实力的初始积累。
“锡德里克这个人很有意思。”弥赛亚说。
他对锡德里克的这个评价,和此人广为流传的“古板”、“僵化”、“严肃”等形容词完全不同。
“我可看不出来。”康纳德悻悻地说。
弥赛亚没理会他这句毫无意义的话:“我想,现在到了他真正做出选择的时候了……如果说二十年前辉星军团对三角自由同盟的出兵是军令如山、不得不从,现在的决定权却已经被交到了霍克斯上将手中了。”
“我想你们忽视了一个问题,”西奥多说,“弥赛亚你刚刚说阿泰尔的心病在于家族和爱人之间的两难抉择……这句话的意思,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他爱上了霍克斯?”
对于弥赛亚,他直呼其名;对于葛兰和锡德里克,他却是以姓氏相称。
这自然引发了康纳德很大的不满,但是他下定决心不再在弥赛亚面前做出什么没风度的表现,所以只是猛吸了一口气,用眼神狠狠地剜了西奥多一眼,并未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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