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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（第1页）

“妈，妈！”我又去摇晃妈妈，扶着她的身子让她坐起来。“小志？”妈妈眼里全是泪花，看到是我，她终于松了口气。身上的白色衬衫已经被赵大勇给扯坏了好几颗扣子，隐约间看到妈妈那对巨大的豪乳正要喷薄而出。下半身的裤子也被扒下，但好在黑色蕾丝内裤仍旧穿在身上，才不至于让赵大勇把妈妈的私处看了去。我赶紧帮妈妈整理衣服，妈妈摇了摇头说她自己来，于是我给妈妈递过去西装外套，她则坐到床角，背对着我开始穿衣了。我气不打一处来，看向赵大勇那边，他提着裤子站了起来。“小子，还以为你回去了呢，有点力气啊。”赵大勇阴沉着脸，拴好裤子，抬起头来看我。我恶狠狠地说：“真他妈是个禽兽，就你也配当老师？”“呵呵。”赵大勇冷笑一声，跟个没事人一样往外面走，走到卧室门口，又回头来看我们一眼。“李老师，我们村条件差，看来你也不适应，回去吧，我会给上面打报告，让他们再派个老师过来。”“赵校长！”就在这时，妈妈却抬起头看向他，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。我连忙拉住妈妈：“没事，妈，我们回去！这地方不待也罢！”赵大勇又哼哼冷笑一声，一边离开一边说着：“要走赶紧，不然赶不上最后一班车了！”赵大勇走远，屋子里陷入沉寂。妈妈站起身来，整理刚才被赵大勇弄乱的床铺，我在旁边没好气地说：“还弄这个干嘛呀，妈，我们快回去吧，这地方怎么呆得下！”然而妈妈却是不声不响默默整理，等全部弄好后，这才转过头来看我一眼，说：“要是我们就这么走了，你爸白死。”妈妈一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。爸爸的神秘死亡、赵大勇对妈妈的侵犯、还有村里人盯着我窃窃私语的模样，我知道，这个太平村并不太平，可能隐藏着很深的秘密。但我也实在不敢想象要是刚才的事再发生一次会怎么样，我咬牙对妈妈道：“那既然这样，我也留下。”“那怎么行？”妈妈瞥我一眼，“你不读书了？不考大学了？”“可是……”“没有可是，赶紧回去好好念书。”妈妈一边收拾着衣柜，一边斩钉截铁地说，“你爸的事总要有个交代，再说了，我也不会被赵大勇就这么简单拿捏的。”我知道妈妈的决定没人能改变，只好说道：“那我住一晚，明天再回去。”妈妈叹了口气，倒也没拒绝，算是默认了。这间平房只有一个卧室，当晚，我是打地铺睡的。第二天一早，妈妈换下了昨天的西装衬衫，穿了件短袖搭配牛仔裤，那对豪乳还是遮盖不住，丰腴的美臀也因为牛仔裤的修饰，显得更加诱人了。“妈你去哪儿？”我问。“去找赵大勇，总不可能真让他赶我走人吧？”妈妈回头说。“可是……”我还是想说点什么，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。妈妈也知道我的意思，叹了口气：“一切为了你爸。”我摆摆手：“那你去吧，我是再也不想看到赵大勇那副嘴脸了。”妈妈嗯了一声就出门了，但我又想了想，还是追了上去：“妈，我也一起去。”赵大勇家离学校不远，自己修了幢两层小楼。我和妈妈去的时候，院里有个女人在洗衣服，想必就是赵大勇的老婆了。“嫂子，赵校长在家吗？”妈妈问女人一句。女人看到是我们，连忙站起来，湿漉漉的双手在衣服上抹了抹：“哎呀，你就是昨天过来的李老师吧？怎么还亲自来了。”女人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，但因为常年的风霜和缺乏保养，看上去格外显老，也难怪赵大勇昨天对妈妈这么着急。在城市里养尊处优的妈妈，简直靠一人之力，拉高了这个村子的平均颜值啊。没一会儿，赵大勇的声音从里面传来：“桂芬，有人来了？”然后赵大勇就看到了我和妈妈，他的脸顿时阴沉下来。“赵校长。”妈妈赔笑着叫了一声。“嗯。”赵大勇一副端着的模样，指了指院子里的石凳：“坐，桂芬去烧壶水。”“哎。”赵大勇的老婆应了一声便进去了。我虽然心里很不爽，但想到妈妈说的那句一切为了爸爸，也就只能强压住内心的怒火，跟着坐下了。“准备啥时候走？”赵大勇问。妈妈笑道：“赵校长说什么呢，我没打算走，今天过来，就是想了解一下学生们的情况。”“哦？”赵大勇一张老脸露出意外神色，接着又说，“我们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，条件就这个样子，既然想留下，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啊。”妈妈微微低头，想了一下，道：“嗯。”这时候，赵大勇的老婆端着几杯茶出来了，放下茶又进了屋子。“昨天也说了，我们村读书的孩子就8个，基本都是留守儿童……”赵大勇开始跟妈妈掰扯学生的事，妈妈拿出本子记下了每个学生的名字和家庭情况，一副非常专业的样子。我在一旁听得无聊，却也没像昨天那样溜走。妈妈和赵大勇谈事的时候，屋子里窜出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孩，身高也就一米六，脸上布满了坑坑洼洼的青春痘，简直和赵大勇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有得一拼。“唉，赵阳，过来。”赵大勇顺势把那男孩叫过来，“这是新来的李老师。”“李老师好……好……”赵阳站在妈妈面前微微鞠了一躬，他好像特别怕生，一溜烟就躲进屋子里去了。赵大勇随即介绍说这是他儿子，村里唯二的初中学生。两人谈完，妈妈收起本子：“行，赵校长，情况我都基本了解了，明天就开始上课是吧？”“嗯。”赵大勇点头。我和妈妈正要走，又被赵大勇给叫住了。“哎哎哎，李老师。”赵大勇向我们摆手，“你屋子那个热水器，是不是不太灵啊？要不要我帮你看看？”妈妈脸上一阵疑惑，想了一会儿，还是点头：“好像……是有点吧？”“那我晚上过来给你看看，白天我要办事，没时间。”“好，那就谢谢……赵校长了。”我还在想，昨天没觉得热水器不灵啊，这时候赵大勇又把我们叫住。他让他老婆提了一些米面油出来递给我们：“这是上面发的，昨天忘给你了。”于是，提着赵大勇给的米面油，我和妈妈一同回了学校后面的平房。“妈，你真打算留下来吗？那个赵大勇什么人你也知道……”“嗯，妈决定了，一定要查出你爸的死亡原因。”妈妈语气十分坚定。我也不好说什么，在屋里坐了一会儿，妈妈便催我坐车回去，晚了就没车了。说什么来什么，吃过午饭，赵大勇骑着老头乐过来了，说他又要去镇上办事，问我走不走。这回我点头说走，赵大勇就让我上车，说送我去镇上。妈妈站在门口一直目送我们离开，我一直坐在车上回头看，想着妈妈未来就要在这里生活下去，心里一阵阵的不安。到了镇上，赵大勇亲自把我送到汽车站，指着一辆车说：“先上车再买票，到了县城你就知道怎么走了吧？”我点头上了车，靠在车窗，看到赵大勇的身影逐渐远去，我灵机一动，一溜烟窜下了车，悄悄跟了上去。这个赵大勇绝不是善茬，昨天就敢对妈妈动手，今天我要真走了，指不定他还能干出什么事！我保持距离不紧不慢跟着，就见赵大勇并没有直接坐上他的老头乐，而是两手背在身后，慢悠悠走在路上。最后，他进了一家门面破烂的药房。我悄悄摸了过去，蹲在药房门口假装系鞋带，就听到里面响起赵大勇跟别人的谈话声。“哟，赵老师，怎么又来了？昨天那个药咋样？”一个中年人的声音。赵大勇语气阴沉说：“出了点状况，吃了药没弄成，害得老子一直硬到晚上。”“嘿嘿，那说明药效管用嘛。对了，咋没弄上？反抗了？”“他妈的别提了，那药还有不？再来点。”“有有有，在这呢。对了，她还是反抗咋办？我这有刚到的迷药，比伟哥还好使。”“迷药？”赵大勇来了兴趣，“拿来看看！”“有两种，你要短期的还是长期的？短期的就用这个白色，下水里或者稀饭里都可以，保准女人喝了立马浑身燥热发痒，求着你日他！长期你就用这个黄色，药效虽然慢点，但巩固之后，再英烈的女人都任你摆布，你打都打不走！”“这还有点意思……长期的多久才能看出效果？”“怎么说也要三个月起步吧……价格可不便宜，要不试试？”“行！两个都给我，钱还是记账，下月开了支给你！”“行啊赵老师！”赵大勇跟药房老板的对话听得我后背直冒冷汗，昨天用伟哥就算了，今天居然还想给妈妈下药！幸亏我没走！赵大勇拿了药出来，我连忙躲到一边继续跟上，就看到赵大勇原路返回，最终骑上了他的老头乐，往太平村的方向而去。去往太平村的路我已经很熟了，就一直加快脚步跟在后面，他的车似乎有些问题，骑得很慢，我小心翼翼尾随其后，一直保持赵大勇不离开我的视线。直到，车子突然停了。赵大勇下车，面朝后方看过来。不好！被发现了！我急中生智，身子往旁边扑倒，滚进一片菜地里。不能在这里前功尽弃，如果被他发现，我就没法揭露他的丑恶嘴脸了！我暗暗趴在菜地里盯着他，就见他围着老头乐转了一圈，拍拍这里、看看那里，好像没看出什么问题，就又上车了。虚惊一场。眼见赵大勇渐行渐远，我缓缓起身，正要跟上，突然，身后传来一个声音。“你是谁！怎么在我家菜地里！”回头一看，只见一个跟我年岁差不多的少年，皮肤黝黑，光着上半身。“不、不是，我是……”我还没解释清楚，他却突然朝身后大叫：“爹！有贼娃子偷菜！”“不、我不是啊！”我连连摆手解释，却没什么用，转眼间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举着锄头就冲了上来。“贼娃子，偷到我家来了！”男人抡起锄头一拍，我腰上吃痛，瞬间站不稳了。那少年也捡起地上的石块朝我砸来，我根本来不及躲闪，男人又是一锄头刺向我的胸膛，我在菜地里连连后退，身子一仰倒了下去。“先打，打了再说！”少年立刻冲过来，不断对我拳打脚踢，我只觉得周身到处都在痛。男人又是一吼，锄头高高抡起，照着我的脑袋重重砸下。“三柱！住手！”声音远远传来，听上去有些熟悉。锄头在空中临时改变方向，咵的一声，插进旁边的菜地。那个尖锐的大铁块要是砸上我的脑袋，后果不堪设想，此时此刻，我的脑袋距离锄头仅仅十公分……“赵老师？”男人放下了锄头，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。我扭头一看，赶来的人竟是赵大勇！一瞬间我明白了，赵大勇一直防着我呢，故意把车开得很慢，还半路下车检查，为的就是让我露馅！我缓缓站了起来，止不住地咳嗽，胸口一阵阵疼痛。“赵老师，这娃子偷我家菜！”中年男人指着我开始告状。我没说话，赵大勇把我拉到一旁，低沉着嗓子说：“小子，在太平村，还敢跟我耍心眼？一直跟着我呢？”我这时候怎么可能说实话？只不断摇头说：“不是，我、我刚想起，东西忘拿了。”“滚蛋！”赵大勇推我一巴掌，“现在赶紧滚，要是再被我发现不走，你就别走了，跟你妈一起留下来！”赵大勇向着三柱父子走去，正要说话，回头一看，见我还没走，又举起拳头恶狠狠道：“还不滚？”“我走，我走！”这时候面对他们几个，我是毫无胜算，只能先示弱了。然后我就看到赵大勇神神秘秘拉着三柱说：“这就是之前死掉那个男老师的儿子，他妈现在……”忍着浑身的疼痛，我逐渐走远。爸爸的神秘死亡、赵大勇的肆无忌惮、三柱父子对我不计后果的殴打……我越来越觉得，太平村这个地方不简单。这里的人就如一根铁索互相牵连，外人在他们面前，简直是待宰的羔羊，毫无反抗之力。太平村这铜墙铁壁之中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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