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更鼓响,夜色正浓。
新宅正房之内,应氏母女并排躺卧,彭怜一旁兀自耕耘,将那婢女翠竹弄得花枝乱颤,浪叫不止。
泉灵被母亲拥着,眉头轻蹙,口中嘶嘶吸气,眼泛泪光小声说道:“刚才那般快活,这会儿却如此痛楚!娘,何时才能不这般痛啊!”
应氏爱怜抱着女儿柔声说道:“女子破瓜,总要疼个天才好,相公这般硕大粗长,自然时日更要久些,吾儿倒是不必担忧,此后苦尽甘来,你便如为娘和你嫂嫂一般,可以随时享受此间极乐,些许痛楚,却又算得了什么?”
泉灵仍是皱眉,只是点头说道:“女儿自然知道其中利害,只是此时疼痛难当,却不知该如何忍耐……”
“事起仓促,为娘毫无准备,今夜且先忍了,明日命翠竹去买些药膏回来涂抹,这几日卧床休息好好将养,慢慢自然便即好了!”
“幸亏哥哥搬家前未曾收用女儿,否则这般疼痛,只怕被人看尽了笑话!”想及当日彭怜害怕自己不良于行是以强忍着没有为自己破瓜,泉灵心中不由感激万分。
应氏却笑着打趣女儿说道:“又是『哥哥』又是『爹爹』,你这般胡乱称呼,却是跟谁学来!”
泉灵面色羞红,言语却毫不示弱,低声说道:“母亲不是也又叫『哥哥』又叫『夫君』,偶尔叫过几声『爹爹』,却当女儿没听见么……”
应氏呵呵一笑,掐了下女儿肉皮笑道:“死妮子如今有人撑腰做主,敢跟为娘叫板不成?”
泉灵连忙扭身躲避,却牵动胯下伤口,不由痛呼起来,求饶说道:“娘亲饶命!女儿不敢了!”
看应氏住手,她才蹙眉笑着说道:“玉京春母女各个风流妖娆,平素里便『爹爹』叫个不住,直把哥哥叫得心花怒放,女儿看在眼里,自然有样学样,叫那几声,哥哥阳物都要涨大几分……”
应氏笑着点头,素来男子自尊心强,越是被人崇拜孺慕越是兴奋快活,世间之大,首要便是帝王,其次便是父母,当日自己闺中戏言口呼“圣上”“陛下”,便是男女情趣,虽是大逆不道,却也着实刺激,至于情浓之际胡言乱语叫几声“爹爹”,于她而言实在自然而然,倒不曾过分注意。
“只要你爹喜欢,随你怎么叫呢!”应氏故意顺着女儿话语说道:“等明日你嫂嫂归来,你们姑嫂一起口称『爹爹』,倒也算是一番美景……”
应氏心知肚明,女儿口呼情郎“爹爹”,其中意味却与自己大不相同,泉灵遗腹所生,记事起就不曾见过亲生父亲,自小缺少父爱,只将兄长当作半个父亲,而后儿子战死沙场,这份孺慕之情便没了寄托。
后来与彭怜暗生情愫,先是叫他“哥哥”,如今有了男女之实又口称“爹爹”,虽说这般称呼母亲情郎倒也并无不妥,但其中更深因由,却是连泉灵自己都未必深知。
却听泉灵笑道:“嫂嫂倒未必肯这般称呼,家中严父尚在,如此称呼岂不乱了人伦备份?”
应氏摇头笑道:“左右闺中情趣,又不是真个当作父亲一般,岂可这般认真……”
泉灵沉吟不语,心中却很是不以为然,她内心深处,着实渴望有个男子亦父亦兄一般照拂于她,并不仅仅限于床上情浓时胡言乱语而已。
应氏也不点破,见彭怜来到紧要关头,连忙扯起女儿手臂,待泉灵坐起,这才与女儿贴脸而坐,静待彭怜过来。
彭怜猛力一番耕耘,终于精关松懈,将过未过之际快速拔出阳根,一手撸握阳根起身过来,直直插入少女口中顶至极深丢起精来。
泉灵新瓜初破,彭怜心中怜惜之下便取了折中之际,将少女弄至极乐便服侍应氏,将她也侍弄好了,这才把玩婢女翠竹,最后射精之时,便将浓精丢与泉灵,念及少女蜜穴受创,自然便要射在泉灵口中。
眼前母女成双,差相仿佛秀美容颜风情各异,母亲成熟妩媚风流无俦,女儿清纯可爱婉转动人,此刻并蒂花开,不由看得更加心神荡漾,尤其泉灵喉间蠕动吸裹,自然丢得更加爽利。
最后一股射完,彭怜拔出阳根,由着应氏舔弄干净,见泉灵吞咽良久这才笑道:“若非弄得太深,灵儿倒是应该吐些出来给你娘亲才是!”
泉灵勉力咽下喉间粘稠液体,只觉犹有残留未去,闻言笑道:“爹爹倒是心疼娘亲,若是真想如此,下次射在娘亲嘴里便是!”
彭怜被她叫得头皮发麻,笑着点头任母女舔弄干净,这才拥着二女躺下睡觉。
翠竹收拾妥当径去外间睡下,泉灵疲惫不堪透支过度之下也早早睡去,留下彭怜与应氏亲热闲谈。
“亡夫体弱,染了风寒不久便即离世,灵儿遗腹所生,从小便将泉安当作父亲一样看待,当时泉安出事,我还担心她忧思成疾,不成想却是我最先病倒……”说起女儿,应氏眼中无限爱怜,隔着情郎身体,看着淡淡烛光下睡梦正酣的女儿,不由叹息说道:“那时病入膏肓,只想着为她寻个良人嫁了,总好过我撒手人寰去后,留她一人吃苦受罪……”
彭怜轻轻摇头说道:“灵儿与云儿一样,若是得了机会一展拳脚,只怕并不比你稍逊……”
应氏轻轻点头,柔声说道:“云儿外冷内热,处事果断,见事极明,假以时日必然能够独当一面;灵儿表面柔弱其实内里极其刚强,内心深处极有主见,心机手段上略微差些,有时候宅心仁厚狠不下心肠,倒也不见得就是缺点……”
不等彭怜点评,应氏又道:“我自小舞刀弄枪读书不多,外宽内忌实无容人之量,这些年守寡度日,有时对下确实过于严苛……”
彭怜轻抚美妇白腻臂膀,略略提了被子盖住妇人胸膛,笑着说道:“难得你竟有这般自知之明,当日你我初见,便即喊打喊杀,至今我可记忆犹新!”
应氏白他一眼笑道:“当日心丧若死,谁知相公竟能真个妙手回春?当时妾身那般枯瘦可怖,相公如何竟能鼓起色心,实在百思不得其解……”
彭怜摇头轻笑说道:“雪儿姿容秀丽,便是病入膏肓,却也颇具一番风流景象,便即骨瘦如柴,却也有一双豪乳……当时我初入红尘,却无安身立命所在,自然要着落在雪儿身上。”
彭怜并未说出真正根由乃是应氏身上硕乳酷肖母亲,虽略有不及,终究可以聊慰情思,至于尔后蜜里调油、情意深笃,却非当时所能预料。
“千里姻缘一线牵,有时觉得命运无常,有时又觉得天意昭彰……”应氏沉吟叹息,生死关上走一遭,早已看淡一切,如今有佳偶相伴,衣食不缺,她心性变化极大,比之染病之处,实在天差地别。
“有常无常皆是天数,大道冥冥,从不更易。”彭怜在美妇额头轻啄一口,笑着问道:“雪儿竟是丝毫不困么?”
应氏莞尔笑道:“午后饱睡良久,哪里轻易便困?相公若是倦了,不妨闭目休息,妾身一会儿困了自然便即睡了……”
“如此佳人在怀,我若这便睡了,岂不有负良宵?”彭怜一个翻身将应氏压在身下,扯去妇人绸裤,挺动硕大阳根缓慢刺入美穴,轻轻抽动肏弄起来。
应氏乖巧顺从,只是吃吃轻笑,待到阳根入体,却是忍不住哼叫起来:“好达……轻些……灵儿睡着……莫吵醒了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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